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他还表示IU是自己认识的人中最有趣的一个人。IU李知恩也曾在回答粉丝提问时提及:“和能够深深理解我的朋友或是恋人不正经地开玩笑一起大笑时,重刷人生电影时才算是真正的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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